的时候,我丈夫吐槽他们技术太烂,才被抓过去的,然后他们说,除非我们找三个人和他们比赛,赢了就放我丈夫出来......”
刘援朝看起来有些着急,一脸的热切。
“阿姨,您可以和导向说,这样合理一点。”
林末冷静的如实说道。
“不不不,他们说,一旦去找导向,就要撕,撕票!”
“您确定说的是撕票吗?”
“啊不是......就是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,拿那种镰刀一样的东西。”
刘援朝用胳膊示意了一下镰刀的弯度。
“但是,我,我不会踢球。”
林末低下头道。
“不用,我老公用最后的电话机会,让我儿子快速赶过来了,我们只要凑够三个人就行!”
刘援朝煞有其事的说道:“我儿子可帅了,你两凑一对也合适!”
“阿姨.....我就凑数就好了。”
林末点点头,她没法拒绝一位孤立无援的国人。
“你这孩子,心动就直说嘛,怎么看起来一点反应都没有,来,阿姨带你岛上逛逛,晚上才比赛呢。”
刘援朝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丈夫要被拐走当入赘压寨的样子。
林末这几年的旅行,偶有危险,但也有新奇有趣的事情。
只是在面对各种各样旅途突然发生的事情,自己却开始愈发不会表达情绪,所以只能默默努力和路人一起感同身受。
但也只是。
清楚该笑,但无法笑。
清楚该哭,却连表情都做不出来。
极致的冷静让意外显得平淡,但终归是都一次次平静度过。
这次偏僻岛屿的事件,也会和之前三年的每一次,一样吧。
赞比托门岛上的原住民都穿着兽衣,在岛上自给自足。
每天限人上岛只有十来位,并且不能逗留超过一周。
他们对于钱没有兴趣,只喜欢金灿灿的玩意和足球。
岛上没走多久,就是小型的球场,只不过是在沙滩上,而且要看起来更像是网球场。
两边各有三人,互相传切配合着,是岛上最负盛名的运动。
林末可不认为自己加上阿姨,再加上他紧急喊来的儿子,可以赢得岛上精挑细选出来的三人,只能寄希望他们不要真的撕票,否则可能会引起岛上的争端。
风景看过,也整个游览的差不多,时间很快到了晚上。
刘援朝的双手放在林末的肩膀上,道:“之后就要摆脱你了。”
“但是,阿姨您儿子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这个时间点,是不允许入岛的。”
“我知道呀。”
“那之前打电话呼唤他有什么用呢?”
“当做安慰吧......也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了。”